['8554824', '魔法少女贝洛丝', '重口系列,但我还是那个纯爱人,也就是说………味很怪', ['R-18G', '魔法少女', '触手', '虐杀', '原创', '穿刺'], '414', 2]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红莲的怒号映亮了黑暗 神镜市的夜晚和别处没有什么不同,霓虹灯生长在钢筋水泥的树干上,宣泄着人造的彩光,行人如同日间一般在街道上交谈行走,但光总有照不到的地方,在满地脏污的黑暗小巷中,闪着几点黯芒,那是几个小混混,穿着没有特色的便宜运动衣,无聊的人生中等待着送到眼前的猎物——落单的少男少女———是他们排解寂寞的方式。 如果是一对男女……哈,那就更好啦!扒光女人的衣服,在她男人脸前狠狠地操她!把这些录下来,让受害者不得不保守秘密,这手段屡试不爽。 但……今夜一直没人来。 烟很快只剩蒂头,失去耐心的鬣狗们准备去别处碰碰运气。这片区域的小巷犬牙交错,四通八达,对混混们来说是通向几条主干道的捷径,但对一般人来说简直是米诺陶诺斯的宫殿般复杂…… 不过混混也没有机会为我们展示他们那一无是处的人生中少有的走迷宫这一长处了。他们马上就见到了害他们空军的元凶。 一坨肉须绞粘而成的肥肉瘤挤满了巷道,周身的小触须像绞杀藤一样紧紧扒附着积灰的墙面,八根粗壮的大肉须环绕周身,而在其正面,肉须漩涡的中心,竟有着一张肥硕流油的人嘴。 “男人,没用。”那张人嘴说话听来十分闻讯,就像住在隔壁的胖伯伯一样,就连嘴唇上的黑痦子都完美还原。它的大肉须伸展开来,扭动起波浪,动作邪异之余又带着一股说不出的淫秽之气。 这是淫兽,出现于人世的谜之怪物。它们奸淫见到的女人,屠杀见到的男人,毫无疑问是人类的敌人。 混混们拔腿就跑,但三根大肉须弹射而出,轻而易举地绞烂了三人的脖颈,只有一个鸡冠头得以走脱。 为何只是三根肉须?因为其余五根都各抓着一个倒霉的女人,无数小肉须揉拨着她们的身体,饿坏了似的塞进她们的身体里,像血管一样抽动着。其中四个已经没了反应,只是被身体里触须的运动带着摇晃,像被风吹动的晴天娃娃一样,只有一条触手上还能听到轻微的呜咽声。 畜生啊,那只是一个9岁的小女孩!她这个年纪本应紧闭成一道缝的私处被翻开到两边,饱经折磨的阴唇发黑发紫,两片包皮像碎纸一样软趴趴的,仿佛什么时候就会因为触手的摩擦掉落下来。淫兽的分泌液、少女的血液与体液融合在一起,变成粘稠的褐色物顺着插入下体的触手丛一块块滑落,而肛门的撕裂伤更为严重,褶皱的裂口反复结痂又被挤开,大半个屁股都被涂成了褐色,污秽不堪。而原本完全没有起伏的胸脯内此刻正被从乳头钻进去的触须搅动着,怪异地一鼓一缩,薄薄的乳头肉壁被撑得裂开如章鱼香肠,血珠顺着肋骨滚落的痕迹还残留着,像泪痕一样。上下颌被塞得脱臼,响板似地一开一合,脖子的凸起清晰地展示着触须海浪似的形状。 快感?别开玩笑了,女孩只感到深渊般的寒冷在腔内肆虐,爬满全身的疼痛早已与灵魂融为一体,肌肉与神经成为疼痛的奴隶,由着它的意志抽搐表演着。哪里疼?哪里不疼?已经搞不清楚也无所谓了。作为指挥要道的脊柱被入侵者抵近,疯狂地向大脑求援,换来的只是潮水般灌来的恐惧感。恐惧堆积到最后只剩绝望,自己是如此残破,呼吸都变得不再那么重要,大脑拼命分泌着这样那样的物质,想要让自己在幸福的环境中死去。 快感?爽死啦爽死啦爽死啦!淫兽的每条触手都相当于敏感度高而且不会因射精而萎掉的生殖器,想象一下在你的几百条鸡巴上一起用炮机的感觉,流窜在神经丛里的快感电流开着永无休止的狂欢节,思考中枢被喜悦占据,只是往死里去顶生殖器。鸡巴又湿又滑,覆盖在上面的不管是什么都好,淫兽狂喜地咧着嘴,油一样的口水顺着肥唇滴落到地面上,散发着粘腻的气味。 用小触手们玩到尽兴,微微心满意足,淫兽松开了大肉须,小触手甩动着从小小的身躯里拔出,带着一些血肉和内脏碎片,转而像床一样托起小女孩破烂的身体。小女孩像破烂一样滑落下来,仿佛黏在触手上那些红色紫的黑的本就不属于她一般,倒显得淫兽像个替她清理体内垃圾的大善人。 大肉须的前端分裂成三瓣,露出了里面形如男性生殖器的肉管,这是淫兽真正的鸡巴。从这里面射出的精液是否能让女性怀孕?我们不得而知,毕竟据新闻报道被淫兽强奸的女性没有生还的,而淫兽的体液离体后又会在几小时内自动分解。 小女孩被狠狠捏过的腰身肿胀发紫,脱臼的手臂和腿脚不自然地摆着,就像坠楼而死一般,小穴塌成了梯形的大洞,即使如此和淫兽的肉须比也不是可以正常进入的大小,如果真的塞进去,大概会直接顶到女孩的心脏下边吧?当然淫兽并不在乎这个,它发出温驯的笑容,咧着肥嘴,将鸡巴抵在了那松散的阴道口…… 在享用猎物时他们的身体会散发令生物下意识避开的气息,如果目光也是一种光,那么它们所到之处即是光所到达不了的最深最暗的黑暗。 不论受害者如何哀嚎求饶,也没有任何人会到来。 但是,来者不是人。 咯铛—————————— 金属扭曲的声音极不自然,但淫兽正全身心地为自己的高潮做着准备,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所以他那根外露的生殖器和底下的小触须一起被广告牌干净利落地砸断了。 “哟————————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哦哦哦!!!!!” 如同咏叹调般的叫声从淫兽的肥嘴里悠然传出,它夸张地嗦起嘴,原本鼓胀饱满的皮肤凹出道道褶皱来,一粒粒油脂从毛孔中被挤压而出。 那声音听来感觉不出痛苦,倒是像拙劣的表演,但随后落在广告牌上的少女知道,这已经是淫兽极为痛苦的表现。 淫兽的全身几乎都是为了性快感而存在,而眼前的这只是更是可以说由黏糊糊的鸡巴组成,只是身体稍微动动都会产生自慰的快感,通常只会发出乐呵呵的愉悦声,数根生殖器被切断的痛苦才能让它发出一声惊呼。被切断地阴茎像出水的鱼一样兀自在地上拍打着。淫兽抬起自己的断肢,很好奇般地微开着嘴,那断面滚滚而出的不是血,竟全是腥臭的精液。 少女怀抱着幸存的小女孩矗立在歪斜着插在裂开的水泥地中的广告牌上,一头粉色的碎发随风飘舞,在月下映出神秘的紫色调,仿佛是她自身散发出荧光一般。她的身体除了少部分区域覆盖着奇怪的金属块外,其他地方都是白色的半透明紧身衣,部分区域还有多余的缎带装饰,清晰地展现出她黄金的身材比例。双乳不大也不小,既存在漂亮的曲线又不会显得妨碍活动,腹部凸着健康的弧度,使人不由得好奇手感如何,大腿不肥但饱满,和小腿的比例堪称天作之合,而私处则被一个棱角分明的东西遮挡,使人无法一窥全貌,但值得玩味的是那遮挡物明明牢靠地附在那却不见其固定结构,莫非…… 淫兽微笑着转向月下的凌厉身姿,然而它是没有视力的。少女的发型发色,身材如何性格如何,全都无所谓。 少女在那里,这就够了。 淫兽笑着蠕动起来,臃肿的身体在狭窄的巷道中被挤得不断变形,触手组构体肆意变化,像活的口香糖一样。它的漩涡中心向前倾凸,脑袋像勃起的阴茎般挺出了身体,除了最外面的一张嘴和脸颊外全由触手连接。贪得无厌的大嘴张开来,趴在下颚上的肥舌上带着黄绿色的污垢鼓动起来,发出声响。 “啊啊,魔法少女。“ 那语调如此虔诚,如此期盼,如此喜悦,仿若受洗的信徒,四根触须依然紧紧握着曾是女子的皮囊不肯放开,四根触须张开怀抱,只是其中一根还淌着恶臭的白浊液。 魔法少女抱着小女孩向后跃起,以普通人不可能的高速面朝淫兽后退着。 “刻尔,她的状况怎么样?“少女不知在询问何人 “岩浆倾泻!灌注成型!沸火灼烧!天国不复!“从她的,呃,下体传来了性别不明的电子音。 “可恶,为什么我只能放火,要是我有治愈的力量……”少女不甘地咬了咬牙:“不管怎么样,先送她到医院再说!“ “大火!“电子音高声附和。 少女的脚后跟撞上了障碍,她的身后是死胡同。 淫兽愉悦地咕哝着,慢吞吞地向这边蠕动着,看起来没有什么威胁。它的身影一点点地压过空中的月亮,仿若食月的天狗。 魔法少女不敢怠慢,将小女孩背到身后,不敢让视线离开淫兽,竟垂直在墙面上倒退起来,仔细看就会发现她是直接把脚插进墙面里固定身体倒着上墙的,这下虽然牛顿躺了回去,但哪位解剖学大牛又要气活过来了。 魔法少女一点点的往上移动,马上就要到楼顶了,而淫兽还是挂着一成不变的笑容在老远处,只有身后像腹足纲爬行留下的粘液般的口水小溪说明他确实有在移动。 魔法少女丝丝地盯着淫兽,死死地盯着,然后身体一晃。 什么!? 本能地向上一窜,但脚却被钩住将她向下拖去。她使劲力气抓住了楼顶的边缘,一只手固定住背上的小女孩,五指生生抓裂了砖石。她向下看去,刚才踩过的墙面已经整块剥离下来,露出了后面密密麻麻的触手,其中一根已经锁住她的脚踝,更多的触手正顺着兄弟的躯体像水蛭一样向上攀登着。 魔法少女倒吸一口凉气,看来淫兽的大部分身体都像根须一样扎在地下,所以即使本体行动缓慢也能追上猎物。第二根触手绕上脚踝,粘腻温热的触感让她下意识绷紧了大腿肌腱和小腹。她狠狠踹了触手几脚,奈何那触手看似娇嫩流水实际却坚韧厚实,反倒越踹越紧,如果是普通人这会脚和腿恐怕已经脱臼了吧。 顾虑到背上的小女孩,她不敢随意行动,但自己的脊椎尚且撑得住,手指抓着的砖石先松动了,攀上来的触手越来愈多,有一根已经贴着敏感的大腿内侧开始试图把裆部的遮挡物拔出来。 靠力量挣脱显然不太现实,但这样下去自己和小女孩会一起掉下去,那么小女孩必死无疑。一开始正是顾虑受害者的安危才想着直接脱离,但眼下不打是不行了。 魔法少女使尽全身力气将小女孩丢到了楼顶上,虽然这里已经因为淫兽的破坏变成了危楼,但怎么也比掉到触手里更安全。 撞击让小女孩压出一口气,她似乎清醒了一些,肿胀的眼皮勉强睁开,引入眼帘的正是扒在边缘的粉发少女。 “你……是谁?“下意识地,平凡生活中积累下的行为促使小女孩问出了这句话。 “我叫帕洛斯。“魔法少女努力摆出了一个微笑,微笑不能治好小女孩的伤口,但或许能让她的心得到些许抚慰。 砖石彻底断裂开来,小女孩就这样看着她坠入了触手的深渊之中。 一片漆黑,只有些许触手的亮面模糊地勾勒出底下漩涡的形状,蠕动的粘勃音犹如潮水,悉悉索索。 随后火光炸裂,赤红的光华被月光染成美丽的樱色,灼热的温度让小女孩逐渐冰冷的身体也变得暖和起来,迷幻感油然而生,摇晃的楼房此刻就像轻柔摇动的婴儿车。她歪着脑袋,困意不可思议地涌了上来。 她想起美术课上老师教的星空的画法。 先用各种颜色的油画棒随意涂抹出厚厚的一层斑斓,再用纯黑全部盖掉,这之后,用牙签去挑掉顶上的漆黑,光芒就会一点一点地涌现出来。她觉得不够满足,于是将挑开的面积变得更大,像河流一样到处流动,那一定就是爸爸说过的银河。在银河的中央,她挑出了一个人的形状,那个人只有一个粗糙的轮廓,黑颜料构成的躯体像一坨烂泥,但她却觉得很漂亮,因为星空在他的身边,正如此刻眼前的火光中,那焦黑悬浮的身影。 “好美。“她喃喃自语。 焦黑的碎片不断剥落,血红的肌肉展露出来,稍后皮肤像苔藓一样依附而上,紧身衣随之从金属结构里爬遍全身,遮起那变得诱人的胴体。帕洛斯在烈焰暴风中悬浮着,眼睛死死锁着远处扭动着的怪物。 “努——哦——哦——哦————”几百根鸡巴同时被烤熟的痛苦让淫兽再度唱起了滑稽的歌剧,墙面被触须扒裂开来,几幢平房轰然塌下,扬起尘土纷纷。 风暴止息,火光散尽,帕洛斯掉落下来,尽管有融手堆成的灰烬作缓冲,可还是被碎石狠狠吻了屁股。 “哎——哟————” 发出了与刚才帅气景象并不相称的可爱声音呢。 “烧尽,屠焚,大灭绝!” “哎刚才可不是我莽撞,不这么烧一下可要被包成木乃伊了。”帕洛斯一个利落的后翻身起身,弯腰揉了揉充满弹性的屁股,和下体说着话:“虽然大火葬一时不能再用了,但小火慢炖这章鱼也不是不行。” “佛抱柴薪,晨火不至!” “你说直接对它脑袋来一下不是结束了?好,好像是喔,不过用都用了,嘿嘿……”帕洛斯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魔——法——少——女——”淫兽拖着长音,身体蜷缩起来。 “焱起!” “小心地下?这还用你提醒——哎哎不对劲啊!” 淫兽的身体越涨越大,所有的触手都从地下拨出来将本尊包成了个球,向帕罗斯滚了过来,沿路的水泥墙和电线杆像脆饼一样嘎嘎断裂,虽然速度不快,但巨大的体型却彻底堵死了小巷。 可以跑上楼顶,但那样做的话……帕洛斯身后的楼就会被压塌,上面的小女孩必死无疑。 要拦下这坨东西! 帕洛斯迎面向肉球冲去,烈火在她的脚底和肘后闪现,少女的躯体像火箭一样向前推进,闷声一响,扎到了肉球里。触手立刻欢喜着迎上前来,前面的刚被火烧得焦黑萎缩,后面的立刻涌上,抚捏她的乳房,勾勒她的大腿,拔弄她的嘴唇,掰弄她的脚趾。 “给我———停下来!”大半身体陷进触手堆里的帕洛斯怒吼着:“你喜欢的,新鲜魔法少女就在这,别给我乱动了!” 肉球还在向前滚动着,伴随恶心粘糊的搅动声。翻滚的肉潮的力量超乎想象,咔蹦一声,帕罗斯的脚趾断成了两截。 “呀啊!”痛苦地仰起头来叫喊,触手组成的手掌却一下子贯入,声带剧痛不已,让帕洛斯涌出泪花来。 触手的撕扯速度比紧身衣的再生速度更快,露出的双乳被触手熟稔地勒起,乳头被轻揉地刮弄着,放松警惕挺立起来,更容易让细小触手侵入。而下身几乎被试图拔掉遮挡物的触手硬生生扯下来,撕裂感加上断掉的脚趾被上上翻动,连带着整条腿都使不上力气。 但这些并不妨碍肉球接着往前滚前。 “咕——咕呜呜呜呜!”帕洛斯挣扎着,但她只剩半个脑袋在外面了,怎么做,该怎么做! 刻尔,解除变身吧。她用念话与契约兽沟通起来。 “烧光,全部烧光!”电子音从肉潮中依稀传来。 眼下没有别的办法了,你脱离后赶紧去叫人来把小孩救走,到时候淫兽一定会因为我的破落样放松警惕,这时候再趁机反打。 “……” 我能撑到你回来的,相信我。 那因窒息而涕泪横流的脸上挤出一个不算好看的笑容。 “颂诵焰诀。” 与下体缠斗许久的触手只觉力道一松,帕洛斯下体上的遮挡物便被轻易拔了下来,好像之前的负隅顽抗都是错觉一般。那遮挡物的另一面竟是一根笋般表面凹凸不平的假阳具,还有丝丝粘液延伸到帕罗斯的小穴中。 雌性的臭味鱼贯而出,肉球猛地一抖,刹在了小女孩脸前,随后拆解分裂,下部组成不停蠕动的圆形大肉床,上部显半圆罩状,中心正是那张令人生厌的肥嘴。 “喔喔,魔法少女——” 油一样的口水滴落到正下方帕洛斯的脸上,气味就像一坨腐烂的猪油。她的胃毫不犹豫地抽搐起来,酸水倒灌到被触手搅动的喉咙里。她原来的衣服是因变身而存在,现在处于一丝不挂的状态,像漂流瓶一样在肉床里上下浮动着。 “多余的东西,不要。” 原本护在帕罗斯下身的遮挡物被随意抛到一边。它在地上翻腾几下,变形成了小型犬的轮廓,它就是帕洛斯的契约兽———刻尔。它甩了甩脑袋上的粘液,钻入了小巷的黑暗中。 失去保护的小穴被一大丛金针菇般的触手簇毫不客气地捅着,撑开到夸张的程度,阴唇压根看不着了,只能见到触手一个劲地往里挤,而屁穴自然也是一个待遇,两穴之间的肉壁被狠狠挤裂,鲜血从两个洞里一齐漏出来。四肢全部脱臼,软搭搭地垂在四周,手指和脚趾倒向各个不可思议的弧度。钻进乳头的触手四处刺探着,而且还有更多同胞在往里进。粉嫩的乳头变得鲜红,血红,最后从顶端裂开,从口子滚出血珠来。 正如那个小女孩所经历的。 帕洛斯勉强支撑着意识,她全身的血肉都在颤动。解除变身的她只是一介凡人,如此无力,如此弱小,像断了线的木偶,软趴趴,一抖一抖。身体动不了,但内里有痛苦在沸腾,在燃烧,小腹里像碎成了五六七八瓣不再能完整地感受快感,肠道被贯通搅和有如无休止地在进行排便,括约肌已经分不清什么状况才是正常的了。想要喊叫,但喉咙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液体从鼻子里倒灌出的噗噗声。 刻尔……才刚走吧?就已经这个样子…… 触手突然在屁穴里像气球一样鼓了起来,肚子里好像要炸开了!帕洛斯痛苦地瞪大眼球,好像要把眼球挤出来一样,大腿肌抽得像要断了,脱臼的腿却怎么也动不了。 自己还夸下海口说撑到刻尔回来,但现在就…… 一丛触手钻入肚脐,撕开里面娇嫩的皮肉,从外面握住了子宫,帕洛斯当即翻起眼睛,昏厥过去又痛醒过来,尿道往外喷出水来。 感觉要不行了…… 喉中的触手突然褪出,食道里又胀又虚又痛,声带不知所措僵在那,直到触手挖开子宫口刺入,才再度颤动起来。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刑满释放的语言功能立刻卖力地工作起来。 “我错了对不起对不起!不要啊啊啊啊!” 正如溺水的人什么都想抓一抓,绝境中的人也会胡言乱语,大脑无法想到符合逻辑的解决方案,既然如此,就先道歉吧。 “饶了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哭泣哀嚎,摇晃脑袋,体液翻飞,少女已然不似个少女,是块抹布,是块烂肉,是灌进铁水的蚁巢,是倒入厨余的一锅汤。 “救……救救我。” 谁会来救你呢? 触手不知为何全拔了出去。少女躺在温润的地狱中,瞳孔散着,曾被填满的身躯现在空空荡荡,像蔫巴的纸袋,像破旧的塑料盒,孔洞往外一鼓一鼓地流着红的黄的紫的棕的东西。 两股触手绕上她修长肿起的脖颈,将她吊了起来。她歪斜地脑袋,上下颚因体重死死地咬紧,两条腿因脊椎受到的压迫感和窒息的苦痛触电般胡乱抽搐起来。 我现在是要死了吗? 哪有那种好事。 两股触手托起了松驰的两条腿,扩张得能随便塞进拳头的阴户不断往下落着血块。血块滴到那有着新生儿般皮肤的阴茎上,淫兽却毫不在意,乐呵呵笑着,将那比帕洛斯身高还长的大肉茎对着她的下身送去。 无力垂下的脑袋眼睁睁看着那根巨物离自己越来越近,但在顶上的一瞬间,帕罗斯突然猛烈扭动起来,死气沉沉的眼中再度染上了恐惧的神彩。 她现在正是那个被风吹动的晴天娃娃。 肉柱直直往上顶,那自然是进不去的,只会推着帕洛丝往上深,于是那两股触手绞紧了大腿根部和臀间,美肉膨胀欲裂。帕洛斯似乎明白了淫兽的目的,用仅剩的力气叫喊出声:“不,不要……” 怪力之下,骨骼尽碎,帕洛斯的下身从肛门到阴阜全部撕裂开来,喷出的血的变成了一个漂亮的扇形,白嫩的肉柱被染成了鲜红,且迎着这股鲜红,硬是塞进了帕洛斯身体里。 喊不出声,肚子里的东西一齐翻上来,鼻孔和嘴角一齐泛出血沫。 肉杵将沿路的一块块内脏全压成了血饼,一时间液体全漏到腹腔里鼓起一个小丘,心脏被挤到骨头边上仍疯狂泵动着,喉管被顶得从嘴里呈球形翻了出来。帕洛斯整个人直直地垂着,看起来毫无疑问已经死了。 但淫兽不会停止,他要用这破烂的肉块继续抚慰自己的阴茎,直到肉块变成碎肉为止。 于是他开始往下拨出鸡巴,准备第二次的插入。 但这正是空隙。 笋形的契约兽如利箭一样飞驰而来,贯入帕洛斯的口里。 刹那间,帕洛斯的眼中绽放出光彩,四肢像蛇一样乱扭一阵,接回了原处,体内扁碎的内脏也鼓胀起来,血液从心脏中凭空产生。 魔法少女要被变形的契约兽插入身体才能变身,但并不限于阴道。 “绝灭红莲!” “变身!” 与电子音一同响起的是少女坚毅的声音,刚才的虚弱无力不复存在。几缕触手突袭而来,想要控制少女的四肢,却被火焰一下烧黑脱落。 帕洛斯现在的形态与之前风格大差不差,但金属物却从全身均匀分布转变为了重点装饰上半身,契约兽像防毒面具一样覆盖住整张嘴,两条飘带从肩上伸出,随风飘荡。 这个形态的特点是极强的再生力与耐力,尽管身体里还捅着一根肉柱,下身的再生也因此阻滞,但帕洛斯竟有余力一边放火烧不断来袭的触手,一边观察着淫兽的状态。 “喔喔,魔法少女———”还是那幅乐呵模样,帕洛斯甚至怀疑它没发觉自己恢复了力量。 “大火葬!”电子音咆哮道。 “不,现在看来大火葬解决不掉他,这些触手简直是无穷无尽!”帕洛斯尝试着往大嘴上射出一发火弹,但半路就被组成帷幕的触手截胡了。 “无尽火原,枯死,翻滚!” “别急,一定有办法……唉哟!”帕洛斯突然被肉棒撞中心脏,不由得眼冒金星地捂起胸口。 “柴薪!” “呼……我也想到了,但……”玉足刚踩在肉棒上就一下滑开,根本没法使力把身体拨出来,这样就又陷入了比拼触手数量和她底力的拉据战了。 怎么想都是她输。 那么。 帕洛斯放出火来,但位置是身体里面。 “咔——!呼啊啊啊啊啊啊!”往身体里放火,何等疯狂!纵火犯哀嚎扭动,全身都是破绽,但触手没有趁虚而入,核心阴茎燃烧的苦痛竟让淫兽有生以来第一次哭了出来。 然而它没有眼睛流不出眼泪,只能流口水罢了。 巨大的阴茎一下子拖着火从帕洛斯里面抽出,像火炬一样左右摇摆,大量没有起火的小触手竟也凭空萎缩了。 “魔!法!少!女!”淫兽的吼声竟带上了怒意,七条大肉须一齐抽打过来。帕洛斯借由火焰喷出的反冲力灵巧地闪躲着,反手向肉须挥出火浪,但火浪拂过触手,却什么也没留下。 “水!水!” “知道啦,大触手上粘液多还皮厚,比小触手难烧唉,怎么让它把核心暴露出来……我想到了!” 帕洛斯轻盈地旋身避过一根横扫的肉须,落到另一根上,蹲下身来,一手在身后挣着,另一手对着上方的大嘴拔开了已愈合成一线天的美鲍:“淫兽大人~我好想淫兽大人的鸡巴喔~” 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淫兽的嘴唇绷紧到挤出油来,露出牙床的上下颚合不拢,口水像瀑布般倾泄而出。 七根肉须一齐开出花来。 帕洛斯一手捂着嘴呵呵笑着,两腿大张,俨然一副荡妇模样迎着直冲而来的巨大阴茎,但阴茎刚触到她的皮肤,就立刻被烈火包裹,燃烧着萎缩下去。 “咕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 即便发出了痛贯天灵的绝叫,剩下的六根半阴茎依然忙不迭地挤向一线天。六声点火,六根焦炭,万千触手化作肉雨从空中纷纷扬扬洒落,而那张大嘴在失去了支撑后掉下来砸塌了两间房,垂着舌头再也不动弹了。 确认淫兽消灭后,帕洛斯连忙向那幢摇摇欲坠的小楼跑去。身体里还残留着烈火炙烤的痛苦,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三下五除二爬上楼顶,而在那里的是———— 另一位魔法少女。 金色的翘发在脑后绑成双马尾,黑色的披风比起身体大了一个号,而披风下是布料极少的三点式内衣。一只棒球大的鸮形契约兽停在她的肩上,盯着远方的晨光。 她的怀中正抱着一动不动的小女孩。 “天火降下!狂风息绝!” “你是刻尔叫来的……你为什么不送她去医院!” “我来的时候她就已经死透了。”金发少女冷冷地说道。 “什……什么?” “也就是说,你决定用自己拖延时间的时候,她就已经死了!”金发少女皱起了鼻头,像闻到什么臭味一般:“你的献身毫无意义,你的牺牲毫无价值,你的愚蠢———应当广播给其他魔法少女,免得有人和你一样像个婊子一样给淫兽爽!” 帕洛斯无力地跪倒在地上,刻尔从她口中滑出,恢复成兽形。金发少女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抱着小女孩的尸体跃下楼去。 “小火慢炖……” “不,刻尔,我不是因为白白被玷污而痛苦……”帕洛斯苦笑着,泪珠从脸颊滚落:“我只是……想要救她……” 腹内的幻痛比平时更加猛烈。她赤身裸体,捂着肚子趴到地上大哭起来。 天亮了。 ——————————————————————————————————————————————————————————————————————————— “我绝不会承认你这种半吊子。” “你以为自己是英雄吗?” “不是只有你……会觉得痛啊!” “那是……一般人,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三千雷动。”(电子音) “变身。” 次回,《雷电的胎动孕育了暴风》,魔法少女们,今夜也于黑暗之中起舞吧! 第2章 雷电的胎动孕育着风暴 古典的日式大宅中,柳生莺的玉足踏在红木的地板上,听来格外轻巧。小时候她总怕这脚步声会引来躲在黑暗角落中的怪物———这房子就像她的风衣一样大了整整一号,空荡的感觉始终在她心中萦绕不去,在那空隙中一定住着不请自来的客人,年幼的她如此坚信着。 但如今的她自然不会再担心这些。穿堂风拂起她傲人的金色长发所扎成的亮丽双马尾,被一只球状的鸮形契约兽当作逗鸟棒追逐起来。她冷冷的表情像一束冬日的插花,美丽到令人打颤。 魔法少女,怎会害怕魔物? 玄关前,柳生莺的父亲——柳生吾行正对着他的妻子,柳生莺的母亲的灵位祭拜着。父亲曾经身材健壮,但自从母亲走后便发福起来,腮帮子鼓起,肚子像颗梨,脱发的头顶泛着亮光,俨然一个毫无特点的大叔模样,胡子剃得很干净却反而添了几分油腻味,谁能想到这位就是神镜市第一大家族柳生家的家主呢? 待柳生莺走近,石佛般虔诚的表情从柳生吾行脸上褪去,金弥勒般和煦的笑容浮到面皮上:“莺,要去上学了吗?” “父亲大人早安,我今天想走着去学校,所以提早了时间。” “这样,我还期待着在车上能和你聊聊天呢。” “抱歉,父亲大人。”尽管对方并未露出不悦的笑容,柳生莺还是低头表示了歉意。 “那么,就在这稍微聊聊吧。”柳生吾行脸上堆着笑容,转过身来站定了身子,像在等待着什么。 柳生莺走上两步,如大和抚子般优雅地在柳生吾行面前跪坐下来,在庞大身躯的阴影下,解开皮带,稍稍拉下内裤,毛丛中一根因为比较粗而显短的生殖器便蹦了出来。 不发一语,她还是那幅冷冷的表情,血玉凝脂般的薄唇横扫过亲生父亲黝黑生殖器的侧边褶皮,随后下腰,俏脸移到肉棒下方,仰起头从两粒松散的睾丸开始用舌尖拔弄起来。肉棒的雄臭味灌入鼻内粘膜,而柳生莺湿润健康的鼻息也履到了柳生吾行的枪身上。 “哈哈,乖女儿,乖女儿,你是我的娇傲。”柳生吾行慈祥地摸着正在为自己口交的亲生女儿的脑袋,仿佛女儿不是在与他乱伦,而是在向他撒娇一样。 伸出舌头将肉棒顶得上翘,柳生莺顺势扳正脑袋。舌头一松,肉棒又落下来,那被同校男生意淫过无数回的精致小嘴成了上好的衬布,托起了那萎缩发黑的中年男根。 往里一吸,软软的大黑蚯蚓在柳生莺的口腔中随舌头扭动起来,在舌头的不断刺激下龟头终于堪堪涨大,颜色也由黑变成了紫红色。柳生莺抓住父亲的两条大腿,闭起眼睛自然地吞咽着那根与她玉面并不相称的,看起来沾满污泥的棒子,这景象常人看到定会觉得亵渎,可对柳生吾行来说却是在享受天伦之乐,柳生莺那边则是低垂着眼睑,一脸淡然,仿彿这就该是日常的一环。柳生吾行感到小腹热了起来,原本抚摸亲生女儿脑袋的手抓起了两侧的马尾当作把手,下身像山猪一样一下一下地拱了起来。柳生莺的脸被埋在浓密的阴毛丛中,不得不屏住呼吸紧闭上眼,又臭又粗的鸡巴进犯着娇嫩的喉口,前端的先走液拖着丝被甩到食道里,引得喉咙一阵收缩。 “啊……亚花,亚花~”中年男人忘情地仰起头,一边在亲儿女儿的口穴里抽插,一边念着亡妻之名。听到母亲的名字,柳生莺微微睁开眼,眼神呆滞地看着黑色的肉棍在眼皮底下进进出出。她索性松开手,让脑袋像飞机杯一样被父亲大人使用,没有使力的身躯只随着父亲大人的身体一晃一晃。 “喔————” 随着一声高昂的呼喊,在母亲的遗像根前,又热又腥又臭又粘的一大股鼻涕似东西就灌进了柳生莺的嘴里。她吞咽着,像吞咽果冻一样微动着喉部,舌头利落地扫除着鸡巴的褶子,待清理干净后,柳生莺抽出腰包内的纸巾,先后仔细地擦干自己的嘴唇和父亲的男根后,落落大方地站起身,将纸团精准地掷入玄关旁的垃圾桶。 “我还要和你母亲说两句,你先走吧。”柳生吾行慈祥地笑着,好似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那么,我出门了。”柳生莺向父亲鞠了一躬,退出了家门。 如此背德的行为,只是她的日常罢了。 走出大门外,一辆黑色大轿车正停在那,端立的两名黑西装向她行礼。柳生莺并不理会他们,沿马路径直走去,下了一个坡,拐了一个弯,在保镖视线被遮挡的一瞬间,她将手伸入裙下拉开了白色的内裤,而停在她肩头的契约兽一个转儿飞到了她的胯下,将喙探入那紧闭的粉肉,圆滚滚的身体旋转着往上攀过无数肉褶,再用喙故技重施钻入宫颈,整个身躯都被柔软的子宫包裹起来。 经历如此强烈的刺激,但柳生莺不仅步伐稳健,连眉头也不皱一下。 电子音从她的腹内传出:“三千雷动。” “变身。”清冷的语句落下,不详的黑纹从她腹上浮现并向四周扩散。那黑纹从皮肤上翻腾起来,呈现出布和纱的质感。不多时,一件三点式的战衣就在翠黄色的水手服下成形,黑披风凭空从肩头飞出,但不知为何下体空空荡荡没有遮掩,掀开百褶裙能看到张开的小穴吐着半个球体,仿佛正在产卵一样。 柳生莺的脚还未落地,身体就化作一道电光,钻入了小巷之中。 “老爷,我们又把小姐跟丢了。”姗姗来迟的保镖们例行公事地汇报着,而对讲机那边也一如往常地没有追问。 窜出一段距离,柳生莺从电光中现身,角落里的流浪汉对此已是见怪不怪,只是直勾勾地盯着那水手服下透出来的婀娜身段。 她走起步来,魔法少女战衣自带的高跟靴敲打地面,叩出清脆的鼓点,而腰肢扭动起来柔若无骨,看得一个流浪汉直接射在了裤裆里。 一幢废弃的店面前,两个捏着木棍的混混无聊地托着腮,见柳生莺走来连忙站起身,弓着背一副奴才作派。 柳生莺理也不理他们,径直走上二楼,坐在破旧家具上的混混们立刻一个激灵窜了起来,脸上露出掐媚的笑容,有两个的裤裆当众撑了起来。 一个脑门上有块疤的中年混混,也是这个团体的老大搓着手靠近过来:“柳生大人,您看,那小孩一直这么半死不活的……” 柳生莺看向房间中央的玻璃鱼缸,淫兽的触手像蠕虫群一样在其中翻滚着,而在触手池中,一具娇小残破的身体沉浮着,正是昨晚那个应该已经死去的小女孩,此刻她的胸口却微微起伏着,时不时身体一阵抖动,暂时向上挺起腰。小股触手不断游进她的口中,穴中,肛中又钻出,仿佛她的身体也是触手堆的一部分。 “没有活着,但也没有死了……”柳生莺喃喃着,趴到沙发上,支着下巴百无聊赖地注视着缸中翻腾的幼躯。 “那个,柳生大人……” “我要在这看一会。”柳生莺头也不抬。 “啊,那,能否赏赐小的……” “别烦到我就行。” “好好,谢谢大人赏赐!”混混头子忙不迭地掀起柳生的莺的百褶裙,看着小穴门口的鸮脑袋愣了愣,旋即将肉棒转向了那正随着呼吸缓缓开合的菊门。 柳家大小姐的屁股就像海绵一样毫无阻力地吞进了混混的鸡巴,他连忙捂住嘴以防止自己因快感叫出声来,若是打搅到大小姐自己恐怕就白白失了这享用美人菊穴的机会。周围的小弟也稍稍围到老大身后,盯着老大进出翘臀的肉根,撸起自己的屌来。 屁股上的冲力逐渐加大,些许啪啪声在房间里回荡起来,那柔软的臀部也晃出了撩人的肉波,但任凭下身如何淫靡模样,柳生莺的上身却不动如山,面不改色地监视着玻璃缸中可能的异变。 ———————————————————————————————————————— “请问您最近有见过这个姑娘吗?” 现役刑警月岛直人躬敬地递出照片,提着蔬菜的大妈伸过脖子瞅了眼,斩钉截铁地摇了摇头:“没有哩,这么漂亮的姑娘,我要是见过肯定忘不了。” “谢谢您嘞。” 月岛直人靠在电线杆上,苦恼地盯着手中的照片,那是从毕业照上截下来的部分,只见一位粉发少女穿着神镜中学的校服,在同学的簇拥下开心地笑着。 据月岛所知,这位名为犬走贝洛丝的少女在三年前的一次事故中与父母一起遇难了。奇怪的是,现场只找到了少许她的残肢,大部分躯干包括脑袋都人间蒸发一般无影无踪。 而奇幻的是,一个月前月岛直人亲眼见到了她,当然那时他还不知道她的身份。 那一夜,追捕强盗的他追入了神镜市迷宫般的小巷中。在那里,神话中的怪物出现在他面前,两层高的庞大身躯,牛一般的头颅,隆起的乳房,石楠花似的体味,以及……长长的阴茎。 身高差使月岛的手电第一时间打在了那尾巴般拖着的生殖器上,虽然月岛还没搞清楚状况,但,那毫无疑问是条阴茎。 这就是千年虫事件后出现的谜之怪物,世人称为淫兽的邪魔。他们的外貌千变万化,但如同男性阴茎外形的硕大生殖器一定会显眼地展示在外。 牛头怪往前踏出一步,水泥地的震颤让他清醒过来,毫不犹豫地拔腿就跑。 但是他停下了,手电筒刚才扫到了什么糟糕的东西。 转过身去,光圈锁在牛头怪的左手上,一个女人的腰被紧紧捏着,肠子从破损的长裙里垂下来,活像个漏掉的塑料袋。但月岛看清楚了,女人的手指还在抽动,她可能还有救! “喂,听得到吗!” 对讲机发出靠不住的滋滋声,该死,这块的信号也太差了!月岛拔出配枪,朝着牛头怪的左臂一阵射击,但火光过后,子弹却像掉进流沙一般被黑暗吞没。 至少把手松开啊!月岛不甘地往后退去。身为警察,放弃那个受害者违反了他的正义,但理性又告诉他自己一个人的确做不了什么了……可恶,可恶啊!他的心怒吼着,绷紧的肌肉撑起了衬衫,一腔愤懑无法发泄,只能用比平时更重的脚步转身跑起来。 没跑几步,月岛的后脑受到猛烈的抽击,整个人天旋地转,一下子扑倒在地,磕掉了两颗牙齿。 怎么回事?疼痛从牙床扩散到整张脸上,咬肌像凝固了似的,嘴巴根本合不牢。月岛挣扎着爬起身,只见月光之下,淫兽在头顶挥舞着一根流星锤似的东西。 那是它的阴茎。 开什么玩笑! 不待月岛有所动作,那根凶器重重地撞入他的腹部,气体猛地从嘴里挤出,带着几点血沫,化作微不足道的烟花。视线模糊起来,腹部仿佛有千斤重,一下压弯了双腿,大脑晃荡着飘动起来,朦胧间,余光瞥见那怪物再次挥动起了自己的阴茎。 月岛直人,23岁,死因,被阴茎抽打,这可不好笑啊…… 他怔怔地,脑子一边还因重伤浑浑噩噩地,一边理解着自己要死的事实。 然后,热风拂卷过他的额头。抬起眼皮,一条火流星从月岛头顶飞过,倾刻点燃了牛头淫兽的脑袋。 “好烫好痛!魔法少女!!!”牛头怪口吐人言,笨拙地扑打起自己燃烧的脑袋。火流星划过一道漂亮的弧线,掠起落在地上的女人,贴着地面飞到了他眼前。 月岛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光球缩成一个凹凸有致的人形。粉发的少女身旁燃烧的火发着温暖的光,照亮了漆黑的巷子。她展露着温柔的笑容,将女人递到了月岛身上:“她就拜托你送医……啊,你的情况貌似也不太好。” “为什么让我这么痛,魔法少女,让我舒服起来吧!”燃烧着牛头的淫兽咆哮着扑了过来,硕大身躯带来的风压吹醒了月岛的精神,他下意识吼道:“小心!” “不是只有你……会觉得痛啊!”粉发少女的脚上燃起火焰,那里的皮肤随之发红萎缩,露出其后的肌肉来。 像背后长了眼睛一样,粉发少女向后跃起,在空中一个旋身反脚踢中牛头淫兽的腹部,那相比之下小巧的身躯爆发出的力量却把淫兽的腰折成了45度。淫兽带着火星飞向身后的砖壁,被踢中的腹部翻到两侧,露出里面折叠成各种器官形状的阴茎,原来那拖在外面的生殖器长度竟只是冰山一角。它们一齐燃烧起来,发出令人作呕的肉香。 砖壁在巨怪的碾压下轰然倒塌,一块碎石正中月岛脑门,把他送入了长久的黑暗。 再度醒来是在医院的病床上。那名肠子外漏的女性伤势过重,未能幸免,而火把般照亮黑夜的粉发少女无影无踪,上级也让他不要过问相关的事。 若是什么秘密的超级英雄,月岛也就认了,可偏偏在他做人口普查时,从一个老人那听到了贝洛丝的事。 “那间房子现在还空着呢,你就不用去看啦。我跟你说,住里边的一家人被灭门啦,那之后政府就封了那房子不让转手,怪得很。可惜啦,他们家女儿那么漂亮,一头粉毛和樱花似滴,看一遍就忘不了……” 是啊,忘不了。 政府在隐瞒什么?为什么死人能复活? 月岛能确定的是复活不是什么科学发明,不然早就满大街起死回生的人了…… 政府秘密制造的超级战士,但因生产困难所以数量有限?如果是这样就好了,但政府的腐败事迹他从高中到就业看了不知多少。 如果那家人是被政府的腐败势力害死的呢? 如果淫兽其实是因政府而出现的呢? 他当警察就是想要慢慢往上爬,为消灭官僚机构中的罪恶出一份力,对于这种可能性实在无法当成自己单纯的妄想。不说立刻去做些什么,至少也要知道背后真相吧! 一路问下来,天已经黑了,这一带也没人目击到贝洛丝。月岛停下脚步,看着身侧那通向迷宫的小巷入口,或许她现在就藏身于其中? 但夜晚独自进去太危险了。月岛摇了摇头,将照片塞进衣兜内,转身向车站走去。 屋顶的广告牌后,贝洛丝看到月岛转身之后,苦笑一声,退入了阴影中。 二人就这样朝着相反的方向前进着,月岛将在四处碰壁后暂时放下这事,在自己的位置努力向上爬去,而贝洛丝将在这黑暗中不停战斗,成为迷失者引路的火把。 本该是这样。 一抹清雅的金色流过月岛的身边,他不由得和其他路人一齐回过头去,看着那名用宽大风衣裹着身体的双马尾少女向小巷里走去。 “你好,请稍等下!”月岛快步上前,出言提醒道:“那里面的构造很复杂,你晚上独自进去太危险了。” 少女像没有听到般,自顾自向前走着。 月岛直人感到路人的目光像射线一样打在他身上。他今天没穿警服,恐怕此刻是被当成搭讪未遂了。 但脱了警衣,就可以抛掉保护民众的职责吗?月岛坚定地尾随着少女进入了漆黑的巷子。路人男们咽了咽口水,一边妄想着这两人在巷子里可能发生的这样那样的事,一边赶自己的路去。 “你好,我是一名警察,请问你来这里做什么?如果是抄近路我应该知道更安全的路线……”月岛不停搭着话,但柳生莺始终不理会他,眼见越走越深,月岛不禁有些着急,伸手抓向柳生莺的肩膀,不曾想那风衣是披在她身上的,的轻而易举地被月岛的手指勾了下来。月光下,柳生莺仿佛散发着淡淡荧光,玲珑身段清晣可见:那风衣下竟是一身情趣内衣,精致的小胸在黑纱下若隐若现,内裤在关键处露出一个口子,柔嫩的阴唇上泛着明亮的光泽,黑丝在那瘦长的腿上竟也能勒出孤度来,小巧浑圆的屁股中间,一条人工猫尾随着臀部的扭动左右摇动着。 “啧。”遇此变故,柳生莺终于停下脚步,一个回眸却让月岛直人心中抖了一抖——那眼神冷若冰霜,一旦对视就感到与她之间隔了一层虚构的暴风雪……这根本不是少女该有的眼神。 “呃……”月岛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决定先把少女的身体遮起来,连忙举着风衣欲为柳生莺披上。 “你是好奇心强的那一类狗?” 突然被问了奇怪的问题,月岛愣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一只手腕就被怪力紧紧钳住。柳生莺的纤手看似一碰就碎,但月岛却感觉那简直是捆仙索,一个少女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力气! “好奇心会害死猫。” 一道电流在他的半身爆炸,神经仿佛熔毁一般,剧痛,失调,意识蒸发,月岛口滚青烟倒在地上,死死睁着眼睛,黑幕却从眼皮里浮了上来。 “幸好你是狗。” 这是他昏厥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柳生莺擦了擦手,她已经想好如何处置这个男人了,接下来只要…… “怎么回事?” 熟悉而泛着蠢味的声音从身后响起,“啧”了一声,大小姐不悦地转过身去。 “那是……一般人,你到底在做什么啊!?” 贝洛丝横立在前,紧握的拳头诉说着她的愤意,但她没有行动,她在等着柳生莺作出解释。 解释,解释什么?柳生莺抱起臂,冷冷地盯着贝洛丝,这个在她看来冒失、愚笨又天真魔法少女:“这个警察追踪你那么久,你也不觉得自己麻烦大了,既然他也缠上了我不妨在这里把他处理掉……” 一道霹雳闪过柳生莺的指尖。 “住手!”贝洛丝的背后喷出火焰,身体暴射而出,想要将月岛捞走,腹部却在半空中挨了一脚,身体一下失去平衡,飞撞进一堆建筑材料里。 “救他?你以为你是英雄吗?”柳生莺冰冷的语调仿佛遇上了烤热的铁板,不仅溶化而且沸腾起来:“对方甚至没做什么,你就把自己弄成这幅样子,真不知道你是怎么从淫兽手中活下来的?” 贝洛丝从建材碎块中摇晃着起身,三根钢筋从胸口直插到身后,还有一根钢筯挂在大腿上,更别提扎在皮肤里的大量碎石。她颤抖着喘着粗气,伸手握住胸口的钢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怒吼着将钢筋抽出体外,抛出弧形的血花,贝洛丝像狼一样咬牙皱着鼻肌,一边将其余钢筋拔出,一边走向柳生莺,而目光死死地锁着柳生莺的身影,恐怕她稍做动作,贝洛丝就会浑身喷火冲过来吧。 她压根不在意自己的身体,她只在乎我脚下这条狗。 青筯从柳生莺的额角条条绽出:“我绝不会承认你这种半吊子……神镜市的魔法少女之名,只有我担得起!” 双手握成爪状,条条电流攀爬于身,金色的马尾悬浮起来,在雷光映衬下愈发美丽,扬起的披风像幕布一样于身后展开,大片的黑色显得柳生莺的娇躯更加洁白有致,宛如宝玉一般。 贝洛丝已化作火流星直冲而来,柳生莺双手交叉,强烈的磁力一下网住贝洛丝的身体,像是撞到了看不见的墙壁,火流星一下滑向柳生莺的身侧。这等加速度下想必无法拐弯,雷枪在柳生莺的手爪里凝炼成形,正欲抛向贝洛丝,那火流星突然从正下方暴起火光,硬是一个九十度向天空直冲而起。 那是在加速的反方向和正下方同时使用火焰爆发才能做到的,而且两边的力度必须恰到好处,这等精密操作正是三年间贝洛丝学习控制火焰的成果,成功让她以柳生莺反应不过来的速度脱离了她的视线。 但强行用炎爆改变方向的后果就是,贝洛丝的半边脸和胸腹全都焚毁,焦黑的皮肤粘在白骨上,燃烧的眼球的眼眶里迸出,化作污泥飞到一旁,而新的眼球以极快的速度膨胀起来。贝洛丝就这样一边再生着一边在空中翻了个身,带着烈焰的腿甩过一个漂亮的弧度向正下方踢去。 雷电能量在柳生莺周身滚起作半球形,踢击打在仿佛沼泽一般的磁力场上,贝洛丝被迫悬浮在空中,她脚上不断发生的炎爆扰乱着磁场防御。柳生莺眼看贝洛丝的身体不停爆裂重组,慢慢地穿透着她的力场,也像狼一样咬紧了牙,漂亮的牙床裸露在外,即使愤怒扭曲的表情也让人觉得非常美丽。 “所以说——你这种乱七八糟的战斗方式,太让人火大了!”柳生莺操起雷枪,对准贝洛丝在空中僵持着的身体刺去:“老实躺下吧!” 雷枪像刺奶油一样没入贝洛丝的胸口,心脏与其中的血液瞬间汽化。贝洛丝甚至没有颤抖一下,头颅就垂落下来,原本踢击的架势也松散开来。柳生莺厌恶地皱了皱鼻,抽回手,俯身抓向月岛的领子。她周围的电流也瞬间消失,因磁场而悬浮起来的水泥碎块和贝洛丝的身体一齐落下。 但贝洛丝尚未落地,胸口的血洞已然消失不见。 “什……”察觉到脸侧的热风,柳生莺下意识地扭过身去,电光跃起尚未成形,一记朴实的重拳深深地陷进了她的小腹,横穿过她的柳腰,带着纠缠的肠子与断开的脊椎冲了出来。 先是一口气喷出,然后热血逆流上来,从柳生莺的小嘴里瀑布般流落。对这个结果她并没有十分惊讶,但身体受到的猛烈冲击还是让她本能地瞪大了眼。 柳生莺的身体的重量全压在脊柱的断面上,而脊柱正压在贝洛丝的手腕上,摇摇晃晃,仿佛身体要散架了似的,疼痛和侵入感从脊髓直冲大脑,让柳生莺的两眼止不住地上翻。两条半边染红的玉腿可怜地别成内八字,悬支在地面上两腿之间像泡在水里,根本分不清哪些是血哪些是别的液体。 她摇摇晃晃地伸手抓向贝洛丝的领口,但紧身衣没有能使力的地方,只能顺着乳房的曲线无力地滑落。贝洛丝抽回拳头,带出几段肠子,抽带得柳生莺肚子挺了挺。失去支撑后双腿一下垮塌下来,柳生莺一屁股坐在了自己的血泊中,小肚子被落下的内脏撑得鼓胀起来,半截脊椎插进肠子堆里,上身摇晃着,随时会倒下来。 贝洛丝绕过柳生莺,将月岛背到背上,刚站起一半,再生不全的心脏突然裂开,大量的鲜血从她的口鼻一齐喷出,瞳孔再次散开,贝洛丝重重地倒下,半边脸泡在了自己的血泊里。 “蠢货。”柳生莺像是恢复了往日的神态,用45度扭头看着倒下的背洛丝,并因此失去平衡倒了下来,脊椎挑着几段肠子从腹部的大洞刺出,上下身呈135度折在那,靠外层皮肉才连在一起。 到这一步,两人才算是暂时休战了。 ———————————————————————————————————————— 月岛直人醒来后,第一眼就看到了贴在极近距离的一张脸,少女的粉色头发刮擦着他的下巴,脸颊贴在胸口,温热的鼻息穿透衬衫渗入皮下,而肚子上压着两坨又软又热的………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月岛一下窜起身,又因为被拷在床上的手倒了回去。 “唉唉?你醒啦”贝洛丝撑起身子伸了个懒腰,美乳从月岛的肚子上抬起来,那两颗殷红的草莓也随之露出了庐山真面目。月岛连忙把头扭到一边,涨红着脸问道:“你怎么不穿衣服?” “唉……因为我没衣服穿啊……”粉发少女呆呆地坐在月岛的腰上,臀部的触感让他的前列腺起了反应,虽然余光已经瞟到了小腹上那一丛漂亮的粉毛,但月岛只能装作没看见,难堪地说道:“怎么可能没衣服……你是被绑架了吗?” 月岛着急地挺起身,却再次被手拷勒了回去:“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哦,莺酱保证过不会伤害你啦,不过我不放心所以守在这儿,毕竟我也搞不懂她在想些什么……”少女憨憨地笑着,抬起手臂做了个秀肌肉的动作:“放心吧,有什么万一我会保护你的!” “焦土!尽归尘土!”一只机械狗蹦上床来,发出意义不明的语句。 我不会在做梦吧?月岛直人觉得自己的判断非常理性。 “醒了?”一抹金黄色的身影活动着手腕踏进屋内,竟也是一丝不挂,准确来说其实穿着堪堪挡住关键部位的比基尼,但对月岛来说,这不就和没穿一样吗! “月岛直人,年龄23,独居,父母与长兄住在隔壁的勾玉市……”金发少女突然报菜名似地念起月岛的个人信息,仿佛赤身裸体的是他而不是她一样。 “你们到底———唔!” 柳生莺捏起月岛的脸,把他的话夹断在嘴里。看着他无处安放的眼睛,冰山般的面容上,嘴角挂上了一抹笑意。 “做我的狗吧。” ———————————————————————————————————————— “男人只是一种狗罢了。” “我是不会屈服的啊啊啊啊啊啊!” “月岛叔叔的安危就由我来保护!” “我才23岁啊啊啊啊啊啊!” “噫呀,魔法少女!” “你很碍事,就给我退场吧!” 次回,撕咬心中的黑暗,魔法少女们,今夜也于黑暗之中起舞吧!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8554824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8554824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